在鱼人之中,寒冰术法有着专门的称呼,名为极义,这是简短版本的称呼,实际上全称是极寒奥义。
此时双方交战,在战斗的同时施展各种各样的极义,不说身上的血脉,就是本身的见识差距就注定了浠漠不管是在剑术还是在极义上,都属于吊打对方的级别。
面前的这位鱼人强者不能说不强,只不过是因为他走的路和浠漠相当类似,这也就造成了被全方位压制,当所有长处都比敌人短的时候,他还能有什么胜利的机会?
鱼人强者很快就发现自己竟然打不过浠漠,这让他不禁惊怒不已。
有一种计划出现了重大意外,翻车了的荒谬感。
不过仔细想下来,会出现这种情况似乎也不奇怪。
对方终究是曾经的大王子传承下来的血脉,作为王族除了与生俱来的天赋之外,就是那历代的传承。
即使人在他乡,不可能得到完全的传承,但单单是保留下来的那些就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所能接触到的术法。
按照正常情况,他几招被打败完全是正常的,之所以还能够撑这么久,那还是因为寒冰之神降临于世间之后,许多极义得到普及,这才有了他如今的实力。
在这片海洋中,两条体型极长的龙鱼在水流中才行,不用想他们都是寒冰造物,栩栩如生的他们以旋转缠绕之势攻击向浠漠。
面对这招看起来极为凶猛的东西,浠漠并没有以牙还牙,而且仅仅是点出几根手指,随着如同子弹的飞出,几个节点被穿透了的龙鱼就像玻璃碎裂一样土崩瓦解。
在彻底破碎之前是否还能够从龙鱼口中听到哀嚎的声音。
又一次的交锋失败,让愚人强者立刻找了个机会拉开距离,只听他开口说道“都说那位被俘虏的大王子只是一个懂得压榨人命,有那么一丁点军事头脑的极义白痴,却没想到他的子氏竟然能够有如此天赋,这就是物极必反吗?”
毫无疑问,这位愚人强者正在使用激将法,是一个正常的人,有一个不看历史的祖宗被提起来都会让心绪受到影响。
只要这里被影响了,那么就像是给流畅的思想上了枷锁,再想要流畅的攻击,根本不可能。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浠漠接下来的样子根本就像是没有被影响过一样,战斗的节奏稳的可怕,自己在对方面前,完全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帮手,继续下去毫无疑问会迎来自己不想要看到的结局。
想到这里,目光看向了那个在地面上露出了半截的堡垒。
里面可还有他不少部下,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完全是因为他的吩咐。
实在是太久没有遇到能够让他出手的事情,原本这次出来抱着的完全就是活动一下筋骨的打算。
却没想到各种意外发生下来简直让自己的这次出来有一种往枪口上撞的滑稽感,损失的东西简直能够用痛心疾首来形容。
确认自己单挑打不过,他也就只能够摇人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屈辱。
“众将听令,随我一起斩杀此獠!他乃王族背叛者!务必诛杀!”
这句话说完了,安静持续了一会,就在鱼人强者心中就要升起一块大石头的时候,他熟悉的部下总算是从堡垒出口中冒头。
按照这速度判断,鱼人强者头顶上顿时就是突出了几条青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家伙在自己说了外面等这几个家伙交给他处理之后,这些家伙就直接将防守的任务给彻底放下,直接在地下堡垒底部偷懒起来。
想到那刚才几个冰冻的敌人位置说白了,其实也就在这堡垒附近,想起那战斗时候,自己的那头库洛尔绝对会发出一些声音。
但因为这些家伙都通通偷懒了,所以也就导致了库洛尔没能找到元首而被斩杀了的命运。
越是想下去,怒火就像是沸腾的火山,鱼人强者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就让他在攻击的时候都多了几分凶悍而不要命。
这么做,除了给浠漠提升了一点点压力之外也就那样了,趁着对方大开大合而露出了不少破绽,等他抓住机会再次给对方身上添了不少伤口。
这才让原本狂暴的对方强行冷静了下来,继续和他纠缠起来。
看到这些骑着海兽,想要来帮忙的鱼人士兵,与其杀掉他们,不如发挥更大的作用,比如让这里改一个主人,那岂不是美哉?
想到这里,听到对方给自己抹黑在那一番话,他立刻就反驳道“大胆,小小将领竟敢妄论王族,我是否是叛徒,根本轮不到你一个将领说三道四。
尔等安敢对我动手?”
说到最后,浠漠目光扫向其他想要来帮忙的鱼人士兵,目光之中透露着威严以及身上猛然爆发的气势,让鱼人士兵都是打了个寒战。
尤其是听到对方似乎在否认自己是叛徒,而翻找记忆,他们根本找不到一个能够对上面前此人面貌的通缉名单,这似乎就已经证明了对方所言不差。
反倒是他们的将领正在做着反叛之举...?难道他们的头头想要立地为王,彻底和鱼人闹掰了?
想到这里,所有人的心中就是泛起了一股强烈的寒意,自己几斤几两,他们还是知道的,小小一座前线要塞又怎么可能能够和鱼人王国抗衡。
这已经都不是早不早死了,完全就是自杀的行为。
想到这里,所有士兵都是止住了脚步,而看到这一幕,鱼人强者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终究鱼人这个种族是以王族马首是瞻,长久的传统下来早就已经让非王族的鱼人在面对王族的时候只有卑躬屈膝,这点包括他也一样。
但也是因为这样,让这些他能够拖过来帮忙一下的人此时就通通不敢上来。
他恨啊!
小小的分神再次让他身上多出了一道伤口,这让他更加恼火,他除了恨这些没用的家伙,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而不敢上之外。
他更恨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得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