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不约而同,顾名思义!老干爹老干妈很识趣地主动离开,非感觉自己是外人,而是他们无甚求知,更为避开一场风雨而已。Ww.la
家庭审判,奶奶作为主判官,但判决已定,笑眯眯地看着,辩论有所选择性的入耳,审判员们‘认真’地走着过场,尚有一个暂时无发言权的书记员。
“作为曾经的党员,我知道保密条例,同时也是让两位亲家和你妈知道今后有什么不能对外透露的。小鹏,你有所选择和保留的说些该说的。”
老爸当不会被彻底蒙蔽,该挑明是一码子事,更为家中主要长辈做好铺垫。
中将!开什么玩笑,到家后,非但接送老人的商务车没离去,老人仍发觉自餐厅出来跟上的西装男女的人与车亦无消失在视线里的举动,而视线外有什么,老人能想象超过地方正厅级别。。。
“爸,能穿上这身军服和佩戴两颗将星,在今日之前我也不知道,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能说的,您就当时一场游戏一场梦吧!”
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耍赖非无不可,玄妙当不失一种机智。
“小鹏啊!新闻里南海不平静,西南多摩擦,我一个农民不懂国家的东西,我只想问一句,你穿上军装去打仗不,有没有危险。”
岳父关切着不为所知处,问得本严肃的老亲家爹反而差点笑出声,便替儿子回答道:
“亲家公,按他们给出的职务,小鹏应该是文职军官,不管这里面有什么我们看不懂的东西,如果一个文职中将都有危险,那这个世界便已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爸、爸爸,不要瞎猜了!我没什么可以说的,只是今天与今日之后,我所有的一起都不得对外提起,如此对我和对全家都好。家里附近如出现什么神秘人,那都是国家所实施的安保措施,对您们的生活不影响。”
爸爸是对岳父的加重称呼,爸则是自己的亲爹,南方人以此区分岳父与老爸的称谓。
“别糊弄,说点有用的,讲些有效的,时间不早了,你奶奶得回去休息。”老爸当不轻易放过。
想了想的畅鹏,说道:“这么说吧!老李是国家安全部副部长,而国防部长、外交部长和副总理都与我打过交道或说得上接见我,头顶上有一个‘国家战略顾问’的头衔。爸,仅此而已,也说到头了,不要问啦!好不。”
平日里碎嘴的母亲至始至终不说一句话,有的只是眼里的爱意和欲滴的泪珠,儿子是心头肉,只求他能过好,唠唠叨叨也总围绕着儿子的所有,这一下儿子出息,倒无须多想多说。
岳母大人更清闲,任由女人替自己捶打大腿,但那落下的节奏和力度都乱啦!她明晰女儿一双耳朵竖起高高,心思飞远了!
不由得抬手抚摸女儿的秀发,暗自会心的微笑:“女儿嫁对人,财富官位算什么,老家寨子里哪家能比,老娘连炫耀都懒得。”
“妈,你孙子出息。您老听见听不见都不要对人说,什么都不能说。”老爸起作用了。
“我懂,要你啰嗦。小鹏,这身军服好看,比你爷爷的好看。你官大还是你爷爷的官大?”奶奶‘自动’过滤掉令人担忧的话题,可问得如小孩般的天真。
“妈,爸那是国民党桂系第七军的军需官,和小鹏无法比较的。”畅鹏爸被彻底逗乐了。
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官场失败的畅鹏爸,得意全系畅鹏身,这番释然。
“家里不是你的负担,我们都会自己个保重身体,10年20年都能顶住,包括你奶奶的后事我全包。对你媳妇好点,欧阳能照料全家、亦会照顾自己,她早已证明了自己。忙你的去吧!有空报个平安就行,孝敬无须跟前为!”
父亲为全家的今天和今后定下了主调,正如老干爹执行古大师的吩咐,一切完美!
将长辈们送上车,看着远去的车尾灯,畅鹏心如潮涌!
言词不复!安康遂系一个华夏家庭最普通的基本要求,这个必须能满足吗?畅鹏相信自己,亦相信这个国家。通过今日,即使自己在外翻江倒海,又将如何?
世界势力定性为禁地的东方古国,谁有心为难,且不说其他,能知晓自己的家人亦能感知自己的能量,抱着炸弹不知所谓的穆斯林进不来。
那正常人便拥有正常思维,管你川普、维京、灰熊、倭日什么的,即使突破华夏国内无以伦比的防御网而得手,其面临的都将是畅鹏派系无尽的报复与永无宁日!
所以说,要安全非息事宁人,而是绝对的能量。
老美有能量,所以嚣张,但他们缺乏中庸与自以为民主,论人权却偏颇,无语之至!
“给我个交代!”个性空间,两口子夜话。
“今天说得够多了吧!都不给窜口气,来抱一下。”
“滚!老娘分不清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世间万物、何来真假,真亦假来假亦真。”
“去睡客房。”
“好!以后别后悔。”
“走错门了,这是书房。。。你、你真去啊!”
“我没法给你交代,书房就是我今后的永久驻地。”
“你这人怎么就没一点情趣。”
“连赶两晚,这叫情趣?”
“那、那,那我什么都不问了行不。”
“不行,必须问,我不回答还真不爽。老大,请敞开来问吧!”
“你个贱人。”
“我就贱了怎么的!”
“那我问了!”
“问吧!”
“真问,什么都能问?”
“问不问是你的事,答不答是我的事。”
“你、你,你真的打过仗。”
“打过。”
“杀过人吗?”
“杀过,但杀的人不多。”
“身上的弹痕在哪中的?”
“德国。”
“谁打的?”
“纳粹。”
“当今哪里来的纳粹?”
“没听过纳粹复活吗?幼稚。”
“别去打仗了好吗?我不想知道你以前干过什么,但我希望以后别干了,求你啦!”
“我不知道,人在江湖亦身不由己,何况军人。战场或许我不用亲自上,但。。。”
“不要说了!抱着我。。。”
(六七章的交代,于几十年的岁月蹉跎,如海里砂砾,为那早已逝去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