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取得联系,赶紧滚出去!”陈野森愤怒的脸,瞬间扭曲,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
“是!”众人匍匐后退,离开了客厅!
高速上,桑榆举着手机,反复观看苏烟发过来的视频,视频里苏苏小公主各种卖萌撒娇,能把人心都融化掉。
周珩瞥了一眼自家媳妇,犹豫许久,才缓缓开口“媳妇,要不,我们也要一个?”
“要一个什么?”没听清楚的桑榆,反问道。
“......”
半晌,他目视前方,才道“媳妇,没事了。”
感觉到周珩的不开心,桑榆收起了手机,看向他,一本正经发问“阿珩,你刚刚说什么呀?”
周珩刚想出声回答,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媳妇,接电话,开免提。”
桑榆按下接听,点开免提,将手机举到他嘴边。
那头直接传来盛时序着急的声音“阿珩,那个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他瞥了一眼身后病床上的舒然,并没有说出名字。
周珩闻言,眯了眯眼,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过了一会,他徐徐开口“查到了,一会发你手机。”
还没等那边接话,他便继续道“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那头回了个“好”字。
桑榆挂断电话后,周珩的声音随之传来“媳妇,打开ZY的文件,转发给他。”
“好。”她低着头,搜寻着文件,一键发送后,便收起了手机。
“阿珩,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桑榆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向他。
周珩瞬间梗住,哪里还敢提出这个话题。
他只能随意找个借口“媳妇,我是说,有机会,咱们去度蜜月吧。”
她一听,脸上笑开了花,秒接话“度蜜月呀,可以啊。”
两人自从结婚后,都没什么时间在一起,刚好可以弥补这段时间的缺失。
周珩瞧着她笑吟吟的脸庞,心里的石头便放了下来。
京华医院,VIp住院部。
盛时序收到文件后,噌的了一下,站起了身,不敢置信望着里面的内容。
“阿序,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舒然抬头,望着脸色凝重的盛时序。
“没...没事。”盛时序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被她看出端倪。
舒然见状,便也不在追问。
“老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买点你爱吃的水果回来。”话音未落,盛时序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病房里。
“哎哎...”舒然抬起手本想叫住他,奈何走得太快。
她抽回视线,目光锁在桌面,上面躺满各种各样的水果。
盛时序在走廊上举着手机,来回踱步。
电话一接通,他直奔主题开口“阿珩,这份文件是真的吗?会不会查错了?”
他心里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周珩斩钉截铁回了句“不会。”
闻言,盛时序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了一句“谢了”,便挂断了电话。
他眼角蓄满泪水,努力消化这个消息,心脏开始一抽一抽发疼。
该怎么向自家老婆开口。
“阿序。”病房里传出舒然细小的声音。
被拉回思绪的盛时序,急忙擦掉眼角的泪水,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径直走回病房。
盛时序一进门,舒然便察觉他泛红的眼眶,拉着他的手,关切道“阿序,怎么了?”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回应自家老婆“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他这副摸样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阿序,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我一个人可以的。”舒然十分善解人意安抚着。
盛时序摇了摇头,默默不说话。
舒然以为他遇到颇大的难题,便也不在追问,只是默默地将他抱在怀里。
半响,盛时序退出她的怀抱,捧着她瘦小的脸颊“老婆,我有事离开一下,午饭之前回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你去忙吧。”舒然秒接话。
他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脸上印下一记香吻“老婆,你乖乖地等我回来。”
舒然娇羞地低下头,回了句“知道了,你快去吧!”
离开医院后,盛时序黑着脸,油门踩到尽头,径直往盛宅方向赶去。
盛宅门口,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他冷着脸从车上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怒气冲冲地往院内走去。
“小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刚想上前迎接,看着他的脸色,只敢低着头喊了声。
“大少奶奶呢?”盛时序沉声问出口。
管家努力思索该怎么回答时,客厅里的盛时序却没了踪迹,恍惚间,楼梯拐角处有他的身影。
“小少爷,不可不可...”管家扯着嗓子大喊,着急忙慌地赶上去。
盛时序一脚踹开了房间门,床上两人停住了动作,隔着纱帐便能看出两人在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他冷冷甩下话,便抬脚离开了二楼。
刚爬上二楼,气喘吁吁的管家,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门口,闭着眼睛关上了门。
回到一楼客厅,盛时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彷佛一触即发的炸药。
闻声而出的盛老爷子,拉开了门,走了出来,坐在他身旁,小声询问着“阿序,是谁惹到你了?”
在盛家,很少看见盛时序发脾气。
他要是发脾气,便是有人触碰到他的逆鳞。
“等人来了再说。”盛时序努力在隐忍着情绪,生怕一个不注意,把气撒在了自家爷爷身上。
这话直接堵住了盛老爷子后面的话。
他这孙子,嘴巴非常牢靠,不想说的话,任谁都撬不出一句话。
盛老爷子只能默默地站在沙发上等待。
管家蹑手蹑脚地从二楼下来,走到盛老爷子身旁,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只见盛老爷子脸色微微一变,神情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半个小时后,楼梯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男一女揽着腰,十分亲密地下了楼。
来人正是盛母盛母。
两人如胶似漆,如连体婴儿般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