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兔此刻正在瞅男人后肩,顶级美玉的肌肤上,除了一片眩惑的光外,竟然啥也没有?
她不信邪的又翻开更多的衣服,除了看见这家伙线条分明的性感肌理,确实什么也没!。
萧兔一时间有些懵,那么重的一掌,拍在这家伙身上竟痕迹都没有?
偏偏此刻宁错问她,是不是被他伤处吓到了?
萧兔呃了声,“......是被你啥也没有的伤处吓到了~”
滚在她颈窝中虚弱的宁错闻言僵了下,是他太多年没受过伤,所以忘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强大之处。
忙从女人颈窝里抬起头,然后歪在她怀里虚弱的咳道,“为夫一时忘了,这次受的是很重的内伤!”
萧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宁错立刻又吐了口血,“小兔别担心,就算是内伤为夫很快也会好的!”
萧兔见此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唇,“你啊,整日里嘴里不知道那句是真的!”
宁错动人的道,“夫人放心,本座对你绝对是真的!”
萧兔美眸横了他一下,然后将人抱好,“太医一会儿就来了,你就先这样别乱动了。”
宁错自然不愿动,难得让小东西这么心疼他,“夫人放心,为夫都听你的。”说着还在她胸前蹭了蹭!
萧兔脸顿时热起拧了他一把,“老实点儿,今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呐!”
宁错抬起荒艳脆弱的脸,“可夫人刚才不是说原谅本座了吗?”
萧兔瞪了他一眼,“我那是原谅你灌醉我的事情,如今要说的是苗族这群人,你也是时候该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宁错又蹭蹭她,“都是些死不足惜的杂碎,夫人根本不必理会。”
萧兔瞪起美眸,“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了,还有周围这些苗族人的尸体,为什么要找他们来,如今又为什么全都杀光,起因,经过,结果,这中间一个字都不能少!”
宁错只好解释,“夫人应该知道,他们来是为了本座办事儿,不过那是因为他们得知本座要找延寿的东西,这才特意请旨意来的,哪知到了之后,本座就发现这就是一群图谋不轨,妄图控制本座的骗子。”
萧兔立刻皱眉,“他们想控制你,要怎么做?”
宁错见她不悦,立刻道,“这群玩蛊的实在阴险,培育出一只什么情蛊出来,妄图接近的时候下在本座身上,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本座除了夫人,哪个女子能近得了身?
竟还妄图让本座因为那只情蛊爱上他们的圣女?他们就连这个前提都不可能办到!”
说着宁错冷笑,“就算侥幸让他们成了又如何,以为凭着一只虫子就能改变本座的心意?
嗤,何其可笑?
他们如何会知,本座对夫人心如匪石,岂可转也,竟兀自做这种令人发笑的春秋大梦?
至于会杀他们,那是方才他们偷袭下对本座下蛊成功,以为本座对你变了心,一时丑态毕露,被痴心不改的本座,一怒之下让人把他们全宰了。”
萧兔听的一愣一愣的,难为这家伙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
楼内的众人也听的一愣一愣的,若不是亲眼瞧见苗族人从头到尾在他们家主子手里的有多惨,他们都要相信自家爷这话了!
还有就是,主子你这解释的话中也夹带太多私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