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若言强势抱住我的时候,我真的是又羞愤又欲哭无泪,不满的撅了撅嘴巴,生气道:“你这个狡猾的坏男人,你真是太坏了!那不是我答应的,明明是你拐弯抹角的骗我!说什么三次,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哼!”
“谁让你那么迷人的,如果不是你迷惑住了我,我也不会没有节制的啊。”他耸耸肩膀对我说道,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呢。
听见他这么说,我更怒了,一双眼眸瞪着他绝美却又无赖的容颜,气呼呼的娇声控诉道:“去你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别想找借口把锅甩给我,你这个坏蛋。”说着,我气的咬唇,手使劲儿的在他的肌肉上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因为我的动作胡若言呼吸一紧,压抑沙哑的声音从绝美的唇形里传出:“好了好了,我这次温柔一点,我真的会很温柔。”他跟我保证着。
他这么说,可我才不相信他呢,他每次都说自己会很温柔,可哪次不是跟要吃人一样。
倏地,男人望着我的眼眸深邃黑沉了起来,充满着汹涌压制不住的情愫,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开了我因为羞愤而紧咬住的唇瓣,接着,他温凉的唇也迫不及待的紧贴上来。
此时窗外宁静的夜空开始飘落着雪花,雪越下越大,仿佛冰寒了一切,可我与胡若言之间却充满了温暖。
最后等那男人放过我的时候,我是极累的,也支撑不住的很快就窝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
翌日醒来,我是被一股剧烈的疼痛疼醒的。
现在还是初晨,天还没有彻底亮。我的身子还被身边的男人牢牢的圈抱在怀中,醒来后的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没有了活力,整个人一点劲儿都没有。脑子里一片晕沉不说,我的太阳穴也剧痛着。
“唔……”难受的喘息,困难的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额头。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正在发烧,而且烧的很厉害,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热汗淋漓的,刚才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我貌似失去了知觉感应,我的身体也麻木着,真的好难受。
心里有诸多疑问,我这是怎么了?
想起自己昨天打了个喷嚏,我疑惑的想,难道,真的是我感冒了吗?
可是,我怎么可能会生病感冒呢?这真的是太奇怪了,我这么些年因为身有蛊药,从来都没有生过病。
“胡若言……胡若言……”我无助,气若游离的唤着胡若言的名字,感觉自己的眼前有好多圆圆的圈圈在转,转的我好晕。
头疼欲裂,还有浑身没有力气麻木的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好难受啊……
这,这难道就是感冒发烧的感觉吗?
我的声音真的很小,但还是被睡梦中的男人捕捉到了。
他睁开眼睛之后,看着一副病恹恹还一脸难受的模样,便知道我有异常。
男人连忙撑起身子将虚弱无力的我抱在怀中,手在我身上摸了摸,感受到了那股热度之后,他的喉结因为紧张而艰难的滑动着。
“白娅,你在发烧?”他皱眉,眉宇间凝着不解与担忧之色,他慌了。
胡若言当然会非常的吃惊,因为我在今天生病之前,可是百毒不侵的,从小到大我没有生过一次病,现在却突然病了。这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突发状况。
我努力抬起自己的手去握住了胡若言的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呼吸艰难道:“胡若言,我,我喘息不开,我好难受啊,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听见我的话,男人瞬间冷厉了眉眼,狠狠的盯着我,“别胡说,你不会有事!”
他咬牙,脸上冷肃阴沉的厉害,更加深刻的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的死,在胡若言的面前是禁忌的。
语落,男人便起身给我穿衣服,将我浑身都裹严实值周,他自己随便披了件外套,便抱着我出门,大步的朝前方的研究所奔去!
胡若言是研究药物还有人体的,他的研究所之中,当然会有许多药物还有各种医疗研究的机械设备。
等胡若言将我带进研究所之后,我全身上下都彻底的麻木掉了,就连原本剧烈疼痛着的太阳穴也因为麻木的感觉,而失去了知觉。
我的神识越来越薄弱,最终闭上了眼睛。
此时虚弱的我,好像随时都会撒手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能听见研究室里面多了一个人。
“言,昨天的验血分析出来了,幸好这次又重新抽血化验了一次,白娅的血液之中又多了一些以前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现的未知成分。”
“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这种成分导致白娅突然发烧昏迷?”
胡若言没有回话,而我却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最后那脚步声停在了我的身边。
我虽然还有神识,可人却怎么都醒不过来,隐约中我知道是胡若言靠近了我。
接着,我的额头便被人温柔的轻吻了一下。
“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你先帮我照顾她,给她物理降温。”胡若言冷声对陈遇尘说。
“好,你放心吧。”
旋即,胡若言便拿着我昨天的验血报告匆匆的离开了我所在的房间内。
他离开了之后,我的神识同我的躯体,才真正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酸软极了。但是我的头不痛了,身体也有了知觉,呼吸也很顺畅。
除了人还有些无力之外,其他都差不多恢复正常了,我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瓶子里的营养液正慢慢的往我体内输送。
这里仍旧是胡若言的研究所,但是房间里的布置更像是治病的医院。
在我才醒来不久之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袭来,接着,房间里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身穿白衣的胡若言出现在我的面前,当他望见躺在床上正滴溜溜眨巴着眼睛的我时,他原本灰暗的深眸之中燃起了一簇狂喜之色,他大步的朝我走来,坐在了我的身边。
男人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纸巾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那么的小心翼翼。
再度睁开眼眸见到了他,我一下就红了眼眶,鼻子酸涩极了,嘴角也勾起一抹满足幸福的弧度。
胡若言凝望着我的脸,动作轻柔的拿起我消瘦的手在脸上轻蹭着,低沉微哑的声音也传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昏迷了一个星期。”
听见胡若言的话,我也吃了一惊,我居然昏迷了一个星期之久。
这段时间胡若言也一直都在为我操心着,好久不见,他的眼睛里面有着血丝,下巴也长出了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沧桑。
看见他这个模样,我满是心疼的伸着手去抚摸他的脸。
胡若言告诉我,我在昏迷的这段期间,身体每天都会流出许多汗液,他之前在我的血液报告里发现了一种未知的成分,他怀疑我突然生病的原因与那血液里的未知成分有关系,便化验了我的汗液,并发现汗液里面也存在着同样的未知成分。
那种成分这些天也一直在用流汗的方式从我的体内排遣着,现在,未知成分已经彻底在我的体内消失了,所以昏迷的我才得以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