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时没有明白胡若言的话,当他牵引着我的手……当我细嫩的手心触及到那火热的时候,我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脸也在一瞬间红的快要烧起来了。
……
良久之后,我红着脸羞愤不已的从浴室里出来!想起刚才在浴室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我就……
原来他说得要我帮他,居然是要我……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娅儿,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胡若言望着窗外已经灰蒙的天色,亲昵的从后面圈住了我的腰身。
我闻声恼羞的哼着:“好什么好,我两只手都好累,吃不下。”
“那我亲手喂你,我可不能让我的女人饿肚子。”他黯哑着声音在我耳边说着,轻轻的咬了咬我敏感的耳垂。
差不多十分钟以后,我跟胡若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一起手牵手准备离开这里去新家。
当我跟胡若言来到了楼下的时候,一阵饭香便飘了过来,接着身穿围裙笑容柔和仪容姣好的宋可儿,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先生小姐,晚餐已经煮好了,你们可以用餐了。”
胡若言听见这些的时候,却连看都没有看宋可儿一眼,他牵着我的手与笑容满满的宋可儿擦肩而过,完全将宋可儿当成了空气。
我路过小饭厅的时候,不禁将目光落在了餐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上。
宋可儿做饭的手艺非常的不错,那菜色还有香气都能和饭店大厨比拟了。
刚才被无视的宋可儿,在数秒之后又快步的追上前来,声音清灵动听的开口:“先生小姐你们要出门吗?我来帮你们开门!”
语落,宋可儿便帮我们打开了客厅的门,当我跟胡若言离开之后,宋可儿的脸上再度绽放甜丽的笑容,“先生小姐再见。”
我闻声,不禁想要回头看一眼,我看见的依旧是宋可儿纯粹无暇的笑容。
胡若言提前安排好的司机,已经在小洋房的外面等候着了,来到车前的时候,胡若言贴心的帮我拉开了车子的车门。
就在我想抬脚上车的时候,我的额头忽然落了一个凉凉的东西。迷惑的抬头一看,便发现即将步入冬季的灰蓝夜空,开始飘落着稀稀落落的小雪花。
那轻轻飘落的小雪花,在飘过路灯之下的时候,被暖光照耀的十分美轮梦幻。
我见状惊喜的笑了,激动的抓着胡若言的胳膊,“胡若言你看啊,下雪了,居然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居然来的这么早……好美啊!”
胡若言闻言,目光却全数聚集在我的脸上,他眼眸有些失神的望着我被路灯灯光照射的有些清透的侧颜,喃喃道:“是啊,好美……”
等我也看向他的时候,胡若言也蓦然回神,他抬手将落在我头顶上的雪屑轻轻抚落,温柔着声音问:“想吃什么?”
听着胡若言询问我的话,我想起自己现在想吃的那些食物,我不禁蹙了蹙眉,然后朝身后退了一步,上下扫了这个气质清贵中还带着些冷艳的男人。
发现我好像在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胡若言将身子站的直,一脸傲娇清冷的盯着我的脸看。
“你干嘛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我想吃什么,你都带我去吃?不论陪我吃多贵的东西?”我试探性的问着眼前的男人。
胡若言点头,扬起下巴朝我自信道:“当然,你随便吃多贵我都付的起,你男人就是钱多,所以不用担心我的钱包。”
他说着,将刚才与他扯开距离的我,又拉回他的身边。
被他拉着小手,我仰着脸看着他的脸,不屑冷哼道:“切,你现在满身铜臭味!”
不过,这还是胡若言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关于钱财方面的事。
虽然胡若言是个有钱人,但是他带给我的印象永远都是那一身白色大褂,在实验室里专心做研究的模样。
我看着眼前男人那张英俊到了极致的面庞,心中却叹着气。
陈美心的父亲曾说胡若言是个不可多得的科研人才,我当然也知道胡若言在研究药物这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如果他的双手不曾因为无奈,而沾染不好的事。那么他将会是一个堂堂正正,对社会很有帮助的科学家,我也会因此而感到骄傲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十分的感慨,这件事应该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了吧。
上了车子之后,我给前面开车的司机报了个地址,胡若言也细心的帮我系着安全带。
这时,我无意中往窗外看了一眼,就是这样无意识的一眼。让我发现了那个宋可儿,正站在一楼落地窗前,她在面无表情的往我们这个方向看着。
这样的宋可儿跟我之前所接触的那个她,是完全不一样的。
接下来,不允许我多想什么车子就发动了。
汽车很快便驶入了去往城市中心的车流之中,夜晚繁华时的美景,也因为车速有些模糊的的在窗外流淌而过。
这一路上我都懒洋洋的靠在胡若言的肩膀上,之前宋可儿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画面还时不时的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有两副面孔,不过现在胡若言已经要带着我离开研究所,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宋可儿没有机会插不进我们的生活之中,我也管不上她究竟有几副面孔了。
不过一想到那个像是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的樊冶,我便感觉头大极了!
想要摆脱樊冶这件事说简单是挺简单的,但说难,也十分的难。
想着,我紧张了呼吸,抬眸试探性的问身边的跟我亲密挨在一起的男人:“胡若言,樊冶他明明姓樊,可你们的关系却很像亲兄弟,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真的是你的弟弟吗?”
听见我的问题,胡若言星眸一深,思绪飘远。
“樊冶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他是我爸世交的儿子。”
“当年在我爸爸去世,年少还恰好犯病的我被南家人抓走折磨报复之时,是樊冶的父亲在最后关头救了我。我跟樊冶像亲兄弟也是因为,他曾在我被抓的那天,为了阻止南家人带走我,拼死为我挨了一刀,在监护室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
了解完胡若言跟樊家的渊源之后,我心头也是一震。
原来胡家跟樊家是生死之交!樊冶也曾为胡若言奋不顾身,怪不得胡若言会那样容忍樊冶。
我本来是非常憎恨厌恶樊冶的,甚至我还想要求胡若言跟樊冶断绝往来,让我再也没有任何隐忧!
我和樊家都跟胡若言有着亲密的关系,我不能让胡若言难做,更何况他们还曾救过我最心爱的男人。
想着,我便打消了心底原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