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守在外面的人看见我们两个的时候,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难为情的小声道:“胡若言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的。”
“不放,反正也没多沉。”他低声道,仍旧抱着我往前面走去。
我也是懒,听他这样说便也由他去了。
现在差不多日落,林间的道路映射着一道道霞光的金芒,很漂亮也很梦幻。
走了许久许久,胡若言终于抱着我来到了一处地处神秘隐蔽的地方,中间的地方有着一片小小的浅湖。
湖水清澈见底,水底是自然形成的蓝色的岩石,周围的地方更是围绕着野花与青草还有一些漂亮的石子。
等胡若言将我放下来的时候,我坐在一边像是凳子一样的大岩石上,不禁疑惑道:“这浅湖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啊。”
“浅湖,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制造的,也能算是花溪谷的主人了。”胡若言答说。
语落,胡若言忽然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抬起手落在了衣扣上。
他帮我洗澡是我们之间很平常的事,所以当他动手的时候,我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当我孑然一身之际,胡若言幽深着眸光上下扫视了我几眼,黯哑了魅惑的对我说:“宝贝,你真的好美。”
“什么?”我没懂他是什么意思,接着他的大手就落在了我的纤腰上。
胡若言一般时候是不会叫我‘宝贝’,叫的这么亲密的,他这样喊我,我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意识的,我就推了他一下,“讨厌,胡若言,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好,我不闹你了,让我帮你洗澡吧。”他温柔的笑了笑,将我抱进了浅湖之中。
等我觉得自己洗好了,想要上岸的时候,他却从后面霸道的将我拥入怀中。
两人出水的那一刻,胡若言将我放坐在了浅湖旁边的大岩石,他居高临下半阖着眼眸,幽深的望着我。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气得牙痒痒……他的霸道让我恨不得咬他一口。
“胡若言你这个坏蛋,你,你之前那么积极的带我来这里,原来是在打我的坏主意!”我气恼极了,却又不舍得推开心里深爱着的他。
“宝贝,这不怪我,明明都怪你自己啊,谁让你让我变得更加爱你了,你今天说得话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上了。”他在我耳边情缠湿哑道,一副他很无辜理所应当的模样。
……
“白娅……”
“嗯?”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我多么期待你我之间的孩子……我好想看看它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他叹息着说,紧紧拥住我的身子。
“可是,可是我才二十二岁呀……”我愣了一下,才努唇回道,之前我跟胡若言感情出现危机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怀上他的宝宝,以此来缓冲我们当时紧张僵硬的关系。现在我们和好了,我也有顾虑了,我还很年轻,真的没有做好要当妈妈的准备啊。
听见我的话,胡若言眉目一深,他眼底满是渴求,说出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但是我已经好老了。”
我听见这话吃吃的笑了起来:“你才二十六岁,怎么就老了……”
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
“胡若言,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好……”他压抑着魅惑的嗓音。 满口的答应着。
又过去了好久。
“若,若言,放过我吧……”无力的声音软糯极了。
听着我这样的哀求,胡若言忽然僵住了身躯,眸子里火热的更加厉害,他问:“你刚才喊我什么?”
我眼神迷离,红着脸装傻道:“我,我刚才没叫你什么啊。”
刚才,我是无意识的喊了他一声若言,虽然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我以前从未如此亲昵的喊过他的名字。
他皱眉,“我明明听到了,宝贝,你再叫一次好不好。” 语落,他凝望着我脸庞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唔,若言。”我闪了闪充满水泽的眼睛,低喃出声,害羞的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落下后发生的事,就只有让我哭的份儿了。
之前饿了许久才吃了顿饱饭恢复了些许体力,现在的我又是脚步发飘站不稳,最后依旧是胡若言抱着我回到了扎营的地方。
天已经黑了……
当胡若言温柔的将我抱进帐篷里休息的时候,我恼羞不已,看着他那张俊美的容颜,气的咬牙切齿道:“胡若言,你以后休想再让我喊你的名字了!”
说完我转过身不想理他。
而胡若言闻声依旧不要脸的从后面揽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肩膀上,道:“宝贝别生气了,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我的名字从你的嘴巴里叫出来的时候,真的很好听,我好喜欢。”
接着,胡若言又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可我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有多少精力回应他,很快便陷进了睡梦之中。
现在南未溪跟顾辞都受伤严重,他们的营地也几乎可以说是群龙无首,现在的他们就算知道我们扎营的位置也不敢再来进犯。
这一觉我睡得很香甜也非常的安稳。
等我醒来之后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
之前胡若言抱着我跟我一起睡了很久,可等我再醒来之后,帐篷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因为昨晚才有过一醒来就找不到胡若言人的不安经历,现在再度找不到他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我坐起身,连忙离开帐篷。
帐篷的四周都有胡若言安排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人。
我的目光捕捉到了肖胥的身影,我来到了肖胥的面前,问:“肖大哥,胡若言呢?”
“先生在临时的实验室里研究药草呢。”肖胥回道,也同时给我指了个方向。
得知他还在这里,我心底也松了口气。
肖胥说他在研究什么药草,是昨晚他涉险去采来某种能救我命的药草吗?
虽然相见他的心很急切,可我知道胡若言在工作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
当手握住那帐篷的门帘想要打开时,我纠结了一下,又收回了手。
他工作的时候那么的专注专心,我不想打搅他。
就在我想要折回帐篷里等他结束工作回去的时候,胡若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进来吧。”
我闻言脚步一怔,小心翼翼试探性的打开帐篷的帘子朝里面看去,嗫嚅开口:“你是在跟我说话?”
“嗯。”里面的男人轻声应着,手中正在整理什么东西。
我见状就知道他该研究应该都已经研究完了,见此我便放心的抬脚走近他。
等我靠近他之后,才发现胡若言手里的玻璃瓶中装着几只黑色却又有些透明的虫子,那虫子还在蠕动,身上时不时的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我一下便认出,这恶心的条虫,跟那晚从水药白毛尸脑袋里掉出来的虫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