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下落,为什么大人您就不能选一个优雅一点仙女一点的下落姿势啊!?而且每次都是脸朝下!!
下面就是熟悉的璃月风景,但她现在真的是无心欣赏,九思已经做好脸着地的准备了,认命的闭上眼睛,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抻了一下,再睁眼已经被一个泡泡给接住了,菲斯在下面无奈的说话:“哎,大老远的就听见你鬼哭狼嚎的声音了。”
九思扶着泡泡看下去,见到菲斯的她欣喜不已,“呜哇!菲斯大人呐!仁慈善良的生命女神,还是你最好了,呜呜呜···”
亚斯禄塔无奈的飞到她身边,不愧是女神,翻白眼都这么优雅:“别嚎了,很丢人诶。”
“谁叫您每次都设置这样的下落方式?!”
面对小姑娘的控诉,亚斯禄塔瞪大了眼:“你自己不会飞吗?”
“诶?!·····”
气泡里的九思一愣,下面的菲斯也十分无奈,“这俩活宝啊····”
他们现在身在归离原的中心地带,一般鲜有人来。九思左顾右盼的找人,菲斯轻轻一笑:“别找了,那个夜叉被业障反噬,现在还在望舒客栈,千枫跟钟离先生正照看着····诶!?你慢点儿!”
话音刚落,身边的小姑娘就没影了。
······
望舒客栈顶层,千枫正悠哉的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风影响,
“千枫大人!!”,风声将女孩的声音提前传到,千枫听到后深深的叹口气,这闺女风风火火的。九思落地后,由于惯性打了个出溜滑,直接从千枫身边滑过,幸亏千枫伸手拉着她,不然这兔子非要在自家婆婆面前磕一个。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待九思站稳,都来不及喘气,千枫就已经把问题给回答了:“魈没事,正在房间睡着····”
只可惜,还没等她说完,九思就直接风轮两立消失了,千枫似乎已经知道这闺女是被哪个教坏的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呢····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千枫正感叹着,脚步声便从楼下传来,“哎呀呀,是谁让我们长姐如此惆怅?要不来一壶茉莉花茶?”
知道真相之后,亚斯禄塔对千枫的称呼也慢慢地变回了长姐,据说璃月人管家中同辈女子年长者都这么叫,千枫的眉毛一挑,将视线转向随即而来的菲斯,那眼神似乎在问:“这人吃错药了?”
菲斯读懂了姐姐的意思,却只能无奈的耸肩,来的路上她也追问了亚斯禄塔的所见,奈何她啥都不说。
三姐妹上次这样坐在一起喝茶谈天似乎已经是将近六千多年前了,这期间,他们都经历了生死轮回,当真是恍如隔世啊。
亚斯禄塔为姐姐妹妹沏好茶,千枫将信将疑的接过,抬手间亚斯禄塔看到了她刚刚作画的宣纸,好奇的抽出其中一张:“你画茶杯做什么?”
千枫轻吹茶杯中的香茗,顺便白了她一眼:“没文化,这是茶盏设计图。”
菲斯也凑到亚斯禄塔身边瞅上几眼,亚斯禄塔不解的问:“你怎么想起画这个了?”
千枫浅尝一口清茶,却无奈的叹口气,“哎,最近有了新想法就想试试,顺便看看能不能卖点摩拉。”
菲斯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大姐:“你····缺钱了?”
“不是···我这是···有备无患嘛!”,千枫的眼神有些闪躲,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心话,其实在这些年间钟离也帮她搭理这之前留下的摩拉,毕竟钟离是专业的,这些年的确利滚利的赚了不少,到现在千枫的家底也已经很厚实了,
但是!她跟钟离的寿命实在太长,而家里的那条龙可谓是景致又败家,会享受又不会为自己规划,到最后也少不得自己与往生堂共同分担钟离的账单,千枫觉得要把这条龙龙养好,摩拉还是要多多益善,
你问钟离的工资?客卿的工资最终的结果也是上交给千枫,然而那工资跟千枫现在的家底相比····额·····不提也罢。
菲斯仔细端详了一番设计图,茶盏的形状倒是中规中矩,只是这杯身上的镂空有点意思,“我们家一般都是酿酒的,用茶盏的机会倒是不多,不过,这个创意倒是可以用在酒瓶和高脚杯上。有意境的酒杯也是品酒的一部分····”
亚斯禄塔打趣道:“哎,坐在你面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晨曦酒庄的老板娘。”
·········
房间内,空跟派蒙正陪在魈的身边,虽然少年已经脱离危险,但还没有醒,只是眉头紧皱似乎被噩梦围剿,独自一人在无尽的虚无中挣扎,旁人别无它法。
“魈!”
房门被砰的一下推来,空吓了一跳,派蒙端着的茶壶也掉到地上摔个稀碎,“九····九思!你吓死派蒙了!”
面对小家伙的控诉,九思歉意一笑,但也稍纵即逝,最后还是来到了少年的床边,派蒙还想说什么,却比空拉出了房门,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两人。九思做到魈的床边,少年睡得并不安稳,长途的时间旅行再加上被业障反噬,自然也不好受。
原本锋利坚毅的眉眼此刻被愁容所困,亲眼目睹战友的离去定然不好受。相处这段日子以来,九思也对夜叉们产生了友情,回忆起弥怒与伐难,似乎在仙众夜叉录上,岩夜叉与水夜叉最后是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