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人君乔呢?”文君忽的面容古怪道。
白浩栩顿了顿,想都不想直接道:“那就更不同了……。”
话音一落,白浩栩是感觉胸口一疼,只见文君的手肘狠狠撞击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力度之大,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
“文君,你……。”要不要这样啊?
白浩栩有苦难言,他跟文君是在军营里认识的,那个时候娇小的她在军营里找都找不到,但是她刁钻的攻击方式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说,白浩栩和文君,那是不打不相识,以至于这么多年以来,两人就和铁哥们一样。
文君把白浩栩撞开,娇小的身子脱离白浩栩的控制范围。
“我有些不明白,闻人君浅那样一个会算计的女人,你居然会向着她?我说白浩栩,你该不会是为了闻人君乔吧。”文君双手抱胸抬着头颅询问道。
这样子若是放在别人眼里,一定是倨傲的。可是放在文君身上,却带着些许俏皮,和她以往的淡漠不同,如果说一脸平静淡漠的文君十分的老成,那么现在的文君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她。”白浩栩轻笑道。
“那你了解她?”文君面容古怪道。
似乎感觉到文君话语里的古怪,白浩栩沉思了会,说道:“我跟她相处的少,不过我能感觉的到,闻人君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家人。”
文君听着,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家人’时,眉头还是微微皱了一下。
“你知道闻人君浅体弱多病?”
“知道。”
“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体弱多病吗?”白浩栩询问着,见文君垂眸,白浩栩继续道:“闻人君浅的病是我爷爷看的,她的病情,我的爷爷,父亲,姑姑都有了解,可是至今为止,他们都没有发现救治的办法。”
“你是没有见过闻人君浅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她,骨瘦如柴,和实验室里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白浩栩把小时候见到闻人君浅的点点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文君越听越心惊,隐约间,有什么东西闯进文君的脑子里,快的让文君捕捉不到。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怂的要死,尤其是在看到闻人君浅的时候。更可怕的是,我爷爷,我姑姑还想着让她做我儿媳妇,你知道吗?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居然吓尿了,所以,我说文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怂啊?”
小时候的种种,到现在还让白浩栩心有余悸。
可是怯弱之后,白浩栩心里更多的是心疼……
对,他是心疼闻人君浅的。
那个时候的闻人君浅,骨瘦如柴的闻人君浅,只能缩在黑色且宽大的斗篷里出来见人。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会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仿佛被抛弃了一般。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她会有那么大的成见,但是我需要再一次告诉你,闻人君浅和其他千金小姐不同。”白浩栩说道,双眸满是认真。
“那如果我偏要跟她作对,你会如何?”文君突然问道,一双眼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白浩栩,心里满是好奇。
白浩栩挑了挑眉,道:“随便你,我感觉你斗不过她,不过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只会站在旁边不去插手。”
不过这样的话,会让他很头疼。
毕竟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君乔的姐姐。
结果,让文君有些失望。
微微叹了口气,文君开口道:“我会尽可能避免与她发生冲突,不过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她放走了洞穴里的那些人,导致很多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白浩栩,你是军人,是Z国的少帅,按理说我们各司其职,可是对于国人的生命问题,我希望你可不要徇私。”
“这是自然的,另外,她已经命人去找那些人了,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全的。”白浩栩说道。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话落,文君向白浩栩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一道流线划过文君的脑海,让文君蓦地想到了一些东西……
那东西是关于闻人君浅的。
结合白浩栩的话,洞穴里的那些人以及闻人君浅对废弃工厂爆炸的关心程度,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文君脑海里生了根。
闻人君浅会不会跟洞穴里的人一样?
很快,文君摇头否定了起来。
她深觉的在闻人君浅这件事上面,有必要向白家人看齐。
文君离开,实验室的大门口又恢复平静。
另一边,黎褚和君浅回去的路上,君浅握住黎褚握着操纵杆的手,深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柔和。
“生气了!”
“嗯。”
君浅轻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文君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不过我并不觉得她刚刚对我的说辞有什么不妥,毕竟洞穴里的人是我放的。”如果不是她,洞穴里的人就不会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死亡了……
“那些人不是你放的。”黎褚沉声道。
想到文君对君浅所说的话,黎褚眼眸顿时迸发出一股子杀意。这股杀意君浅看不到,但是君浅听到黎褚那略显固执的话,不由的失笑。
隽影是她的管家,而隽影所做的一切都代表着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如今黎褚这么说,反倒把责任全都推到隽影身上了,这是君浅不愿看到的。
“隽影毕竟是我的管家,她的所作所为代表的是我。”
君浅强调道。
“不称职。”
黎褚不满开口。
君浅又是一笑。“那又如何,毕竟是我的管家,她犯错受罚,那也只能我来,别人啊,休想。”
“浅浅,你这护短的性子是不是该改一改了?”黎褚闷声道,君浅操心自己的家人还不够,现如今还操心起自己的下属来了,不得不说,黎褚心里是嫉妒了。
嫉妒那些人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君浅的关心和护佑。
“改了那就不是我了。”君浅笑道,并没有觉得自己护短的性子有什么不妥。
黎褚没有接话,但心里却默认了君浅的话。
如果,君浅什么都改了,那她就不是君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