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焦没那个耐心等儿子去想,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对感情这样的事不开窍呢?真是让人头疼。
想着,闻人焦很是无力的抚额。
“嗯,那很不错。”
这样她就名正言顺是他妹妹了。
“你确定,那很不错?”闻人焦很是狐疑,暗想自己要不要给这小子机会再想想。
“确实不错,哎!爸,其实果果她蛮聪明的,要不要给她请个教授,来教些东西。”闻人汀道。
“这个是可以,你不是在学俄语吗?让那丫头也跟着你一起学。”闻人焦说道。
“那可以。”闻人汀眼睛一亮,有人陪自己一起学,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学习,是永无止境的。
“那我先去跟果果说下。”说着,闻人汀兴冲冲的离开。
看着儿子的态度,闻人焦暗自叹了口气,看样子,阿汀他只把果果当成了妹妹……
只是……
闻人焦不由自主想到了胡燕,这个怀着心思接近闻人家的女人;如果阿汀喜欢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现在,只希望闻人汀的眼能够明亮一点。
因为娶妻这样的大事,不仅仅关系到他以后的生活,更关系到家族以后的和睦。
……
苏果果听闻人汀说去学俄文,高兴的不行,说句实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只是潜意识里,她渴望学到很多,甚至是更多东西。
闻人君复的婚礼定在九月初九,时值八月,离婚礼还有一个多月,这段期间,黎褚叫艾文把帝国的有关事情,搬进了闻人老宅;以前君浅的书房又安置了一张桌子,黎褚办公,君浅安静坐在一旁看书。
至于艾文,自从发现那个洞『穴』之后,艾文就展开了搜查,只是搜了几天就没有结果,但是艾文隐约间感觉到那个洞『穴』里还有其他东西,因为当初他带的人去追捕红狐,一直沿着红狐留下的血『液』寻找的他们,走到那条道路的尽头时,发现红狐的血『液』莫名不见了,所以艾文不得不怀疑那里还有什么隐藏的暗道,只是,搜查了很久都没有什么结果。
艾文派出人去寻找红狐,但红狐就好像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消息少的可以;艾文没有在继续搜查下去,但是却派人密切注意那个洞『穴』周围。
直到有一天,两辆警车出现在那废弃工厂附近的路灯下,在调查之下,艾文才知晓重案一组要重查多年前废弃工厂爆炸的真相;之所以重新把案子调出来,是因为有两个案子的『性』质与这个废弃工厂爆炸的『性』质相同,所以他们怀疑,这废弃工厂的爆炸不是意外,有可能是一个犯罪组织为掩藏什么东西而引起的。
把这个消息一字不漏的告诉黎褚与君浅后,艾文就很好奇这两位会有什么想法。
正在这时,外面有仆人来说,z国少帅白浩栩与国安部部长来拜访闻人家。
黎褚与君浅小小的错愕了一下,便很有默契的起身,携手离开。
艾文虽然惊叹这两夫妻的默契程度,但是对于白浩栩与国安部部长的到来有些意外,暗想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
国安部,负责的是z国的安全,是z国的一个特殊部门,只要有关国家安全,国安部都有权干涉。
现任国安部部长,出生政治世家,与医学世家白家不相上下,更有人说,现任国安部长与白浩栩的关系那是铁一般的好。
按理说,两位高官拜访,老太爷也该出面招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闻人家现任的家主,是君浅,尽管外嫁,但家主的身份毋庸置疑,且闻人家上下都是支持她的,没人敢说什么。
大厅里,两个纤长的身影笔直而立,一个一身雪白『色』的西装,高挑修长,脸上挂着温和且儒雅的笑容,看上去平易近人;而另外一个,相比较白浩栩的身高,她的身高稍矮两三厘米,但是在男女的身材比例中,这个人的身高还是出挑的。
不同的是,白浩栩脸上挂着的笑容看上去平易近人,而她白皙的面容却是极其冷淡,疏离的,她有着中『性』的短发,穿着灰『色』的中山服,双手背于身后,身板笔挺,辩不出雌雄;一张淡漠的面容,素静如处女,墨『色』的眉头有着属于女人的柔和,浅绿『色』的眸子平静无波,内敛又给人高深莫测之感。
只见她平静的眸子扫过大厅的没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一旁的白浩栩身上。
“闻人家不愧为四大财阀之首……。”
十分中『性』的声音,说出的话就像陈述,没有讽刺,没有吹捧。
白浩栩淡淡挑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带着深意道:“你可不像这么闲得人,我很好奇,是什么事驱使你来这……。”
中山服的少年淡淡瞟了白浩栩一眼,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酝酿开来。
“国家局势,你这少帅应该比我清楚,帝国的首席夫人是z国的人,况且又在京城,你觉得呢?另外,我可是听说『主席』夫人有意来闻人家拜访,只是担心自己太过急躁,惹人嫌,其实吧,是那个女人多虑了。”
之前的询问变成自言自语,但是不难听出,她所说的话却带着淡淡的嘲讽;白浩栩知道很明白她的心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
直到君浅与黎褚的到来……
“让两位久等了……。”君浅轻笑道,态度亲和。
“黎先生,黎夫人……。”中山服少年叫唤着,有礼的冲两人点头,君浅回应着,一边拉着黎褚在沙发上坐好,一边说道:“两位先坐吧。”
白浩栩是常客,很自然的坐下,中山服少年自然也不矫情。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国安部部长,文君。”
少年平静开口,提到国安部部长时,脸上没有因为自己身份而有的自傲;光是这点,就让君浅不得不高看她一眼,而黎褚只是淡淡扫了眼,便不在看她。
在他眼里,她只是个人,和其他人一样,一张嘴,一个鼻子;再说了,这丫的哪有他家浅浅好看……
君浅浅浅勾唇。“部长与少帅光临寒舍,不知道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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