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张瑞之在这个位面上责任重大,要做的事也会比莫寒和宴青更多些。
得到司宸的应允之后,张瑞之也匆匆离开了。
同时又再次请来了前几日福满楼的大厨,再做一顿药膳。
这可乐坏了福满楼的掌柜,这主要是多来几趟,怕是他们福满楼上下都能歇业上一年半载不干活了。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试问世人谁会嫌钱多的呢?
虽然今日歇业,可明日的生意照样得继续张罗。
而絮缈楼这边同时也紧锣密鼓地将保护白府安危的重任,交到了颜光亮的身上。
颜光亮自是非常乐意的,一来可以弥补之前自己犯下的错,二来也算是替自家弟弟给白姑娘报恩吧。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午时一过,白璃洛便伸着个懒腰开了门。
闻到熟悉的气息后,白璃洛开口道:“出来吧。”
果然,颜光亮再次出现在白璃洛面前,在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彼此也算彻底对对方都卸下了心防。
白璃洛笑颜道:“看来你同我二叔也蛮有缘分的,竟然每次都是你。”
颜光亮也难得开起了玩笑:“或许我是絮缈楼中最空闲的一个吧,所以每次有临时任务,都刚好赶上了。”
白璃洛也是笑笑,司宸见白璃洛出来第一时间不是寻他,而是同昨夜的黑衣人有说有笑。
直接大步走到白璃洛身边,抱紧白璃洛的胳膊,仿佛宣誓主权般开口:“那接下来我二叔的安全便交给你了。”
颜光亮自是抱拳接下此任务,白璃洛则是狐疑地看看司宸。
又挑了挑眉,心道:这男人一大中午玩的什么套路?她似乎闻到好大一股子醋味是怎么回事?
想归想,她也不敢当着旁人的面开口。
而后白璃洛将所有炼制好的丹药,都递给了颜光亮将所有用法一一详细阐明。
最后还开口说了一句:“接下来照顾我二叔的责任,可能也要辛苦你啦,毕竟他院中无一女眷与侍从......所以......”
“放心吧!此前楼内兄弟受伤也多是我在照顾着,这个我熟。”
颜光亮也非常爽快地应下了,白璃洛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眼看午时已过,回东麋书院也就只剩下两个时辰了,白璃洛放心不下自家二叔。
还是匆匆过来看了一眼,看二叔还在熟睡着,探了探二叔的额头和身体。
比几个时辰些要好上许多了,相信服下这些丹药后,大抵也能根治个七七八八。
许是看出白璃洛的不舍和不放心,司宸在一边小声开口道。
“放心吧,二叔定会没事的,大不了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出来便是。”
“真的吗?”白璃洛问的自然是后半句,对于二叔的身体她自也是相信肯定会无事的。
司宸肯定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说的。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于是白璃洛就这样离开了白府,将一切交由絮缈楼的亲信们负责。
而司宸则是直接带白璃洛来到了辰淼拍卖行。
刚进楼就闻到了前几日那样熟悉的药膳香味,白璃洛这会儿确实饿了。
赶忙熟门熟路地找到房间,开始自顾自用膳起来。
“对自己家的产业布局,倒是熟悉地极快。”司宸调侃般开口-活跃了一下压抑许久的气氛。
白璃洛见眼下心事已了,又有一桌子美食和美男相伴,心情也好了一大截。
白璃洛也随口接了一句:“那是!”
司宸便顺势坐在白璃洛的身边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品尝美食。
似是感受到了来自司宸的注视,白璃洛开口问道:“看我-干嘛?你怎么不吃?不饿吗?”
司宸摇了摇头道:“不饿,六日未见,要把这六日缺的补回来。”
白璃洛无言,那你看吧,我得好好吃上一顿,回去可不见得有这么滋补又美味的药膳能吃上了。
一餐饱饭过后,小厮想撤下碗筷,而后又有人搬上了数十只箱子。
白璃洛见状疑惑开口问道:“这些都是什么呢?”
“打开看看?”司宸侧了侧头,故意买了个关子开口提议道。
白璃洛撅着小嘴好奇地打开了每一只箱子,里面有衣服、有配饰、有脂粉还有各种各样她也无法描述的小物件。
“哇塞!这些都是......?”白璃洛欣喜开口问道。
司宸见白璃洛竟然这般欢喜,开口提议道:“本是帮你挑选带给你在书院里的那些小姐妹的,既然小白如此喜欢,不如留着自用?”
“哦不不,我要那么多干嘛?!”白璃洛赶忙摇手拒绝道。
心里则是甜甜的,没想到司宸不仅将她放在心上,甚至连这一切细小的安排都已经准备好了。
想罢白璃洛开口问道:“对了阿宸,你不是说今日傍晚时分才能同我在那个路口汇合吗?怎么还比预期要提早些呢?”
“想你了,所以便加紧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回来了。”说着司宸便将白璃洛搂至怀中。
白璃洛也反抗,只是开口嗔怪道:“少来,快说实话,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宸则是浅笑回道:“昨日下午便回来了,张瑞之将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同我叙说之后。
我便抓紧时间安排好了后续的事情,再去寻你,好在一切都赶得及。”
司宸一边用下巴摩挲着白璃洛的脑袋,一边心道想你也是真的呀傻丫头。
可在白璃洛听来也是万分惊诧的,毕竟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光是叙述完就已经去了一大半的时间。
而司宸不仅能在短时间内安排好一切,同时还问轩辕啸要来了定烨剑镇场,可见他为了她可是下了大功夫的。
想及此,白璃洛直接从司宸怀中钻了出来,踮起脚尖便对着司宸的唇畔落下一吻。
司宸也没想到白璃洛会如此主动,在白璃洛即将逃离之际。
直接按住了她的脑袋,两人深吻的影子就这样缠绵在了窗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