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日里相处也差不多如此,倒是觉得挺亲切的。”司宸接过茶杯后开口说道。
怕是连司宸自己都未曾察觉,曾经那个极度洁癖的他,早已在不知觉中被白璃洛所感染了。
“哦?白璃洛那个丫头看着挺孤傲的,私下和你们在一起竟是这般模样?”大长老闻言找到了方向般突然开口发问。
司宸闻言点了点头,“自然是的,调皮的很,只是她知道分寸在哪里。
更明白什么时间要做什么事情,何况......”司宸顿了顿。
大长老赶忙追问道:“何况什么?”
司宸摇了摇头,品了口刚刚接过来的茶水后才慢慢开口:“没什么,她自己的私事罢了。”
“洛儿丫头怎么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可别这么见外啊!
你的人可不就是我们的人?她若有什么事,你知道的可别给我藏着掖着啊,赶紧说!”
袁寅瑶听到他们聊到白璃洛,赶紧开口追问道。
“她的私事自然不是我能轻易开口的,不过大概可以给大家透露一些,希望你们明白她有时会有些‘出格’的举止。”
司宸见铺垫地都差不多了,便故意松了松口。
“她那丫头聪明的很,同样也谨慎地很,哪里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小子你赶紧地说。”
袁寅瑶似乎有点急不可待,易詹见状要给她递了一杯茶,示意她不要着急。
毕竟司宸今夜来此的目的他都看在眼里,不说破罢了。
何况白璃洛她们接下来的举止。可能带来的改变怕是能够影响到整个东麋书院。
他不阻止,甚至还有点期待这种改变的到来,这种改变乃至整个广烨国都是需要的。
现在整个国家弥漫的气氛实在不容乐观,所以他便当个垫脚石吧,来成就他们的伟业。
谈话间罗镰磊和杜栋迪的“打闹”也结束了,刚踏进门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急不可待的,便也落座听了起来。
“聊啥呢?什么急不可待?渴死我了,你们继续啊!”杜栋迪一边喝着面前的茶水一边开口让他们继续。
袁寅瑶见状赶紧给罗镰磊也递了一杯茶水,眼神示意他赶紧喝,不要插嘴。
罗镰磊意会缓缓喝着茶水,没有再开口打断他们的话题。
司宸见状也非常“乖巧”地在众人的期待中,开口“回话”道:
丽妃同小白之间的关系各位也看到了,皇室内的纷争本就是我们所不想干预的,可偏生还是被牵扯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之间早有过节?”袁寅瑶微微蹙眉问道。
司宸闻言开口回答:“是也不是,因为这个涉及到小白她家人的往事了,所以一切还未成定论......”
“到底是何事,快说啊!”此刻裘祁屈也忍不住疑问出声,他这个直肠子可受不了这些弯来绕去不明说的。
“是啊是啊,十一长老您可赶紧说吧,这挠得我都心痒痒了。”刚喝完水的杜栋迪也在一旁催促道。
司宸见状才继续开口道:“其实也真没什么,就是阿璃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她二叔,一直身患旧疾,不过听闻最近二叔的病情似乎是加重了。”
袁寅瑶闻言赶紧问道:“患的是何病?可有找医生救治?”
司宸摇了摇头,道:“不甚清楚,无人可解。”
袁寅瑶的眉头凝地更紧了:“我看阿璃丫头虽然只显露了一点点的炼药天赋。
想来她的能力一定不止于此,若是连她都没有法子的话......”
说着袁寅瑶又瞟了一眼淡定沏茶的易詹,嘀咕道:“不会是什么巫蛊之术吧......”
显然说及此易詹手中的茶壶在半空中顿了顿,又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给众人倒茶水。
“前辈是对巫蛊之术略有研究吗?”司宸假装非常感兴趣地开口问道,眼神定定地看向袁寅瑶。
袁寅瑶自是摇了摇头:“从未涉猎,不过......这个倒是可以问问我们的院助大人。”
一边说着,袁寅瑶便将头侧向易詹,宛如求助般看向他。
易詹无奈摇了摇头开口道:“别看我,我也从未涉猎过,只是接触过类似的患者罢了。”
“怎样的患者?可否......”司宸的话还未说完。
袁寅瑶就立马催促道:“可以可以,师兄你就快说吧,这件事一定是急死洛儿丫头了。
这会儿又要在这书院内老实呆上剩下的四个多月,不急死她才怪。
我说这轩辕皇室也是怪得很,一个两个培养出来的家伙都怪!”
“咳咳——”易詹赶忙打断袁寅瑶接下来的话,怕是她再叨叨下去,连天皇老子都要被她数落个遍。
袁寅瑶吐了吐舌头道:“哎,都是自家人,谁都看那皇室之人不爽,是吧十一?”
司宸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开口:“这点我倒非常认同,这也包括轩辕逸那家伙,别看我们是朋友,可平日里他也挠人的很。”
“扑哧——”袁寅瑶闻言笑出了声:“你怕不是在提醒我们,骂归骂,不要伤及自己人吧?”
“没有没有,我帮着一起骂呢。”司宸仿佛非常义愤填膺的样子。
白璃洛平日里的作风,倒是被他“体验”地惟妙惟肖。
“好了,不跟你扯了,师兄您老就赶紧的吧!”袁寅瑶转而再次看向易詹催促。
易詹点了点头,缓声说道:“此前是接触过一个患有蛊术之人,那时他的年纪还小,似乎是被什么人追杀了。
犹记得他浑身是伤却眼神异常坚毅,瘦小的身躯刚好摔倒在了东麋书院门口。
我也是刚好扶了他一把,本事想替他把脉看下身体状况的。
毕竟与我们书院而言,教书育人的同时更喜欢能帮助更多人,那时候的他正可能成为其中一个。”
说及此易詹依旧没忍住叹了口气:“可这小孩倔得很,我刚抚到他的脉象,便觉察到其中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