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揭发举报学生白璃洛同司宸之间,存有苟且之事,败坏校风院纪。
应当严格按照院规执行,念司宸楼主对广烨国以及其他诸国都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
且是白璃洛主动勾引在先,所以对司宸楼主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白璃洛必须严肃处理!”
白璃洛听到此处自是挑了挑眉,哟,原来屎盆子想这么抠呢,还知道不拉其他人下水。
抬眼又看见司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此刻也是阴暗极了,想来王佳宁对这张脸也抱有幻想才会如此吧。
而不管眼下其他人作何猜想,王佳宁的恶毒还在继续:“至于这白璃洛即日起就应当将其弃之灵兽山,放置七七四十九日。
若侥幸能熬过此关,捡回一条狗命,再将其逐出书院,永世除名,其后三代子孙皆不可进入学院学习修炼。”
众人闻言皆是吸了一口凉气,这王佳宁对白璃洛的恶意还能再明显一些吗?
莫说这个惩戒是所有违反条例中最严苛的,听说这灵兽山进去一日就可能尸骨无存,所以从书院开设以来就没有人违反过。
而这王佳宁开口就是要将白璃洛丢进去四十九日,届时怕是连魂魄都得灰飞烟灭了吧,真是歹毒心肠呐。
“哦?你指的苟且之事是......?”没想到易詹根本没有在意王佳宁说的话,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王佳宁直接呛声道:“还有什么?可不就是男女之间那些子事嘛!”
“是吗?那他们行苟且之事,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们又是在哪里行苟且之事?又是在哪天行苟且之事的?”易詹直接三连问。
“额,这个......这个......”王佳宁没想到易詹会这般开口发问。
见王佳宁的气势一下子低了一头,袁寅瑶也开口说道:
“第一、假设他们真的行了苟且之事,时间不是发生在入院前就是入院后。
这入院前不归我们管,这入院后吧......你早就被罚到外院去了。
请问你是怎么进入内院,又是怎么知道这所谓的‘苟且’呢?”
袁寅瑶还特地加重了罚到外院四字,以强调她此前的经历。
“这第二嘛,”杜栋迪也接过了话茬:“我们学院内是有规定学生之间不可行苟且之事。
可我们学生之间若真存在情谊,我们也是从来不作干涉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为何要拆散人家这神仙眷侣呢?
何况这‘苟且’二字也非你张口就来的胡诌,人家两个天才在此。
洁身自好还来不及,怎会同你这般胡来?”
杜栋迪一边说着,一边反倒将苟且二字还给了王佳宁。
王佳宁真是气的心痒痒,嘴巴上还是不服输:“那你们这院规还是因人而异的么?
你们说不苟且就是不苟且了?学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第三,”易詹冷声说道:“假设你说的成立,学生之间自是不可如此行为,倘若司宸不是本院的学生呢?”
这下王佳宁懵了,她就是仗着学院里的漏洞在进行狡辩,反正就是给白璃洛泼个脏水。
这司宸不是学生还能是什么?此刻司宸一把搂住白璃洛的腰。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下子出现在了公告台之上。
“不是说好了不公开我的身份么?”司宸神色平静地说道。
“这脏水都泼到自家门口来了,能怎么办?”易詹耸了耸肩,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而后易詹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幸福吗?
你都陪她闹腾了这么久,正大光明些岂不更方便?”
这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平日里那般陌生的做派。
好家伙,原来早就认识了,白璃洛心里如是想。
在众人都懵逼的时候,司宸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司宸,乃是东麋书院十一长老。”
没想到司宸还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而其他分院长和众长老们其实也是一脸懵,眼下最清楚不过的只有易詹了。
听司宸只有那只言片语也只能替他补充道:“本院十一长老向来行事低调,不喜公开露面。
所以这个名号我们从未对外公开,既然今日时机成熟,便由此告知大家。”
这下白璃洛心领神会了,好家伙,难怪永远都不用上课,原来还有这重身份。
而轩辕逸他们想的则是,此前还以为司宸是懒得做任务,看不上这些。
感情是因为有自己的身份加持,不方便动手呗,万一动起手来怕不是会落个走后门的名声。
也得亏了他们这般思考,更是方便了司宸之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理念。
然而这一切听在王佳宁的耳朵里竟直接成了:“哦——原来如此,你们竟敢让长老假扮学生陪同过任务。
这岂不是更方便他们成为任务王?看来白璃洛这一路以来的名声和排名,根本就是虚有其名罢了!”
说着又对台下众人开口:“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愿意输给这样的人吗?你们心里能服气吗?”
易詹无奈摇了摇头,不想在跟这满嘴胡话的学生浪费唇舌,直接调取水晶幕帘给众人。
此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王佳宁在每次任务中都做过些什么更是赫然在目。
至于司宸每次在任务的过程中,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偶尔起来也就是看看白璃洛,端个水沏个茶的。
这哪里有偏袒徇私的样子?摆明了就是对白璃洛迷恋的要死的样子好吧?
这下王佳宁傻眼了,原来他们的一切都看在院助他们的眼中。
还有这该死的白璃洛,竟然真的没有通过司宸的帮衬获得胜利。
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白璃洛实至名归!”
一下子所有人的呼声也都成了“白璃洛实至名归!”
“白璃洛实至名归!”
“白璃洛实至名归!”
场面一时间,好生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