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是福不是祸
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都希望有一个目标和理由,龙芷月觉得自己终是找到了那个最合适的。(.)
这一夜的时间让他和她成为了一体,从他们结合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虚无,世界只剩了眼的那一个你。
芷月在混混沌沌里想到曾经在前世读到过的一个句子:*我们的一生,也许都是在惊自己的梦。忽然遇到了,心动了,满心满眼都是他了。没有爱情更惊梦的事了,我们所等的,所盼的那个人,其实是寻了又寻找了又找的人,是那个前世埋下伏笔,等待来生用各种记号去一一验证的那个人。
轮回两世,历经千年,芷月觉得她生命的年轮不管刻画了多少道印记,最后记住的唯有他对着她伸手的那一刻,他们第一次亲吻的那一个瞬间,第一次说出我心悦你的那个画面,像是用刻刀一笔笔刻印在她心头的那一个美好的世界,永远********,永远历久弥新。
龙芷月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永远不愿醒来的美梦,她陷进了他的世界里无可自拔,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被一个叫轩辕墨夙的人俘获了。
她知道自己的爱卑微却坚定,疯狂却坦荡,她爱得无可救药,爱得几乎燃烧了自己。世界在她的眼里全都变成了一个他,他身的味道,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情动,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深入,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刻进了芷月的心里,眼里,灵魂里。
从没有如此疯狂地爱过,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更加有另一个自己在战栗着,欢喜着,他们疯狂的索取,也贪婪的享受着彼此那最不为人知的美好。
这一夜让两颗本贴近的心成功变成了一个,彼此心再也没有了多年后再见时那隐约得忐忑和焦虑,当他们精疲力尽相拥入眠,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丹田深处,有一些隐约的变化正在悄悄地进行着。
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芷月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她会因为纵欲过度而累坏了身子。
当她拥着一屋子的阳光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他一双深情的眼眸和一个绵长的亲吻。
“早啊,我的小月亮。”
芷月的脸孔瞬间羞得通红,昨晚床榻那些疯狂的记忆瞬间回笼,让她不自禁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是你的太阳,你是我的小月亮。以后要记得你说过的话。还有,小月亮口渴了吗?昨晚你叫得太大声了。”墨离的声音透着一份慵懒和丝丝笑意,好心情一览无遗。
被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狠狠掐在了男人的腰间。惹来男人夸张的一声呻吟。
“谋杀亲夫啊!”说话间,一条大长腿重重压在了被子里小女人的身:“既然还有力气,那我们再做一遍爱做的事情吧……”
“不要……”被子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哀嚎,可惜很快被某人成功镇压,转而改变了味道,最后芷月终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没有起得来床。
第二日,两人再一次醒来,差点儿又因为打闹再一次擦枪走火,但是,当芷月因为腿软差一点儿摔到床下,两人才惊觉自身的修为竟然如同被人用强力挤压跌落到了谷底。
“失了修为吗?”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
两人急忙检视自身的情况,却发现这个打入原形却不是结果,而只是一个开始。
内视之下,两人吃惊的发现,他们两个的经脉像是被突然间拓宽了的大河,连丹田的容积也变得大而幽深。
从前的那些灵力存储在这样宽广的大河之,简直像是牛毛细雨撒进了广阔无垠的大地,掉进去连点儿影子都瞧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他们本身的功法却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一点点缓缓运转着,正在自动自觉的将周遭空气之的灵力一点点压缩进他们的丹田之。
“这是……”
“难道你也……”两人的表情是震惊之带着兴奋。这样的遇简直是不敢想象。
“如果没有猜错,我们这是双修之后的晋阶。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但假以时日,我们的灵力再一次修复,那将是一个质的飞跃。”墨离欣喜的不止是这些,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竟然在双修之后得到了解决。虽然他不知道这样下去那问题会不会得到根本性的解决,但至少,现在他的情况好得不得了。能将那股莫名而来的力量消去戾气和煞气,转变成为对他无害又绝对强悍的力量,这简直让他欣喜若狂。
他知道,他的小月亮是他等待千年都要找回的那缕温柔月光,是那始终照亮他生命旅途的唯一光明……
两人现在的样子也没办法出去见人,索性传了消息出去,干脆请假数日,当做新婚蜜月的福利。
至于洛水兰,也只得再多等几日了,总不能为了她的事情,让人家夫妻久别重逢也不能多团聚吧。设身处地想想也知道她这个时候要是敢跳出来打扰了人家两夫妻的好事,不说其他人,那些墨家军的人都得一人一拳来个群殴来解气了。没见这几天那些个刺头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每天蹲在那明显布了结界的小院儿外面,等着看他们老大春心萌动的样子嘛,简直是恶趣味嘛!
可他们哪里知道。算他们长了千里耳都是听不到他们老大的墙角了。
因为实际,那两个主角现在已经躲进了空间,抓紧时间修炼去了,当然,更要抓紧时间进行特殊的交流。这个福利自然是不能少的了。
等到再一次出关的时候。芷月简直惊喜到想要落泪了。一直以来她都是精神力修为厉害,出门壮胆也多是靠她的小伙伴,现在她可再不用借助外力了,再遇到那个北冥流琴,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站出来跟她对打,算不用精神力,她也绝不会落入下风,因为她终于也是分神期的高手了。
只是,让她有些郁闷的是,她的男人,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他的修为越发让她看不懂了,像是站在山脚看那山的风景,他总是高高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