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到,我并不是许镇海抱养的,我是他抢来的,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许镇海的心腹外,再没有别人了,王姨也是花了好大的心力才知道这件事。”
许珊珊说完,盛笙歌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抢?”
“或许,和我们的母亲有关。”许珊珊淡淡的说,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
那个男人将她放在轮椅上,口里呢喃着:“这样,你就跑不掉了,别想离开我。”
他虽然没有侮辱过她,但每晚必须要看着她睡着,才会走。
就连,就连洗澡,也是许镇海帮她洗,可这些,许珊珊不愿意说了,太难以启齿,太侮辱了。
“姐姐,你知道吗?我床下有个窃听器,这还是有一次,王姨想要亲自动手大扫除一下发现的,许家的佣人那么多,竟然大扫除的没有一人发现,只有王姨告诉我了。”
“真不是个东西。”盛笙歌生气的说,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这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那个窃听器,是许镇海每天听我在房间做什么用的,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听我睡着后在床上翻滚或者偶尔起床后伸懒腰的声音。”
许珊珊说完,看向盛笙歌:“姐姐,说这些,只是为了告诉姐姐,许镇海他不是好人,今天最重要的是,姐姐愿意接受我。”
“怎么会那么苦。”盛笙歌说完,也流下了泪,又擦了擦,走到许珊珊面前:“我会保护你,等我,我会救你。”
“好,我等姐姐。”
-
再次回到江家的时候,盛笙歌看着那份DNA报告单,还是情不自禁的流泪,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原来她是那么让人心疼。
“怎么了?”江逸白进门便看见盛笙歌悄悄的抹眼泪。
搂住盛笙歌的肩膀,拭去她的泪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盛笙歌略带鼻音的说:“江逸白,许珊珊是我的亲妹妹。”
江逸白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姨的电话就响了:“盛小姐,你快来看看吧,求你救救我们小姐。”
盛笙歌挂完电话立马往外冲,江逸白紧随其后,并拿出手机给江帆打电话:“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
两个人急急忙忙的下楼,连招呼都来不及和吴向浓打。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之间,电闪雷鸣,狂风急骤。
一道闪电劈在了距离江逸白一米的地方,当盛笙歌回过神的时候,江逸白已经晕在了地上。
“江逸白,江逸白,江逸白。”盛笙歌的声音充满了惶恐,佣人和保镖问讯赶来,吴向浓跑着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倒在地上。
立马叫了江家的私人医生。
“夫人,怕是要去江氏医院。”
“江帆,去,去开直升机。”盛笙歌急忙的抓住江帆。
-
五分钟后,江氏医院所有脑科医生站在病房门口。
“今天,你们要是对我儿子的病情说不出个一二三,就全部都给我另谋高就。”吴向浓目光凌厉的看着在场所有的医生。
“夫人,江总明天会醒的。”脑科主任走上前对吴向浓说。
吴向浓看了他一眼:“最好是这样的。”
盛笙歌则在病房里陪着江逸白:“你说,你全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怎么就不醒呢?”
猛然间,盛笙歌想到了什么,正欲给江帆打电话,王姨的电话却过来了:“抱歉,盛小姐,刚才打扰了你,小姐没事了。”
盛笙歌充满歉意的说:“江逸白刚才晕倒了,我现在正准备过来。”
“不用了,盛小姐,没关系的,小姐只是,忽然矫情。您继续忙。”王姨的声音依旧的平静。
只有床上的许珊珊眼里有了些许的失落,是她矫情了,往常不都习惯许镇海洗澡了吗,今天怎么就不适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