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要是真带着余文婷出村的话,那么首先就得过孙老头那一关,要是孙老头不肯载她过西苑湖的话,老子又有什么他妈办法呢……
这周五的上午,村卫生站的廖珍丽医生到村里出诊,正好打唐逸他家门前路过,见得唐逸那家伙光着膀子在台阶上劈柴,劈得是汗流浃背的,那背肌是一块一块的,尤其是倒三角很是xing感,瞧得廖珍丽医生的心里都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涟漪来,微微羞红了双颊,心说,这家伙还真是很男人哦,嘻……
唐逸那家伙这回正背着廖珍丽医生在台阶上劈着柴,也没有注意到村道上的廖珍丽医生。
待廖珍丽医生走近他家门前的时候,不由得欢心地招呼了一声:“你个死家伙今日个怎么没有去钓鱼呀?”
忽听这招呼声,唐逸忙是撂下手头的斧子,扭头朝廖珍丽医生瞧了一眼……
瞧着廖珍丽医生,唐逸不由得回想起了和她睡了两回那事,打心里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笑嘿嘿地乐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廖珍丽医生的脸颊有些微红,心里也是在想着自个跟他个家伙睡了两回那事,显得一脸娇羞的样子,像个小媳妇似的,故作娇嗔地白唐逸一眼,然后才回道:“我去赵家给他家奶奶瞧病。”
见得廖珍丽医生那样,唐逸又是嘿嘿地一乐,然后打趣地说了句:“是不是又想要我给你检查了呀?”
忽听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医生立马羞涩地白眼道:“你个家伙要死呀?这么大声地瞎说什么呀?”
“没事。”唐逸乐嘿嘿地回道,“这儿没有别人。”
廖珍丽医生又是白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我明天会回西苑乡一趟,你这家伙那事……我看看吧,看能不能给办成了?”
听得廖珍丽医生这么地说着,唐逸这货忙是嘿嘿地乐道:“廖姐,你要是真的能将我弄进西苑乡医院去上班的话,你想啥时候要我给你检查,我就啥时候给你检查,白天也好,晚上也好,随时需要,随时吩咐。”
听着这话,廖珍丽医生再次涨红了脸颊,气呼呼地瞪眼道:“你个家伙是不是真要死了呀?大白天的,你瞎说什么呀?再说,再说我跟你急!哼!”
唐逸那货则是没皮没脸地嘿嘿乐着……
廖珍丽医生又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好啦,你个死家伙劈你的柴吧,我走了。”
待瞧着廖珍丽医生背着个医药箱扭身走远后,唐逸这货又是忍不住瞧了瞧她那一扭一扭的美臀,心说,廖姐就是水,跟她睡觉觉的时候,感觉真好,真滑溜,嘿嘿……
咦?看来我唐逸也够牛x的哦?就廖姐这个女人,咱们村哪个男的不想睡睡她呀,可是他们都没那福分,也就只要我唐逸给睡到了她,嘿嘿……到了中午,唐逸正在堂屋后边的厨房里瞎忙活着做午饭,忽然胡斯淇老师在他家堂屋门口嚷了一嗓子:“唐逸——”
里屋里,唐老爷子听着门口有个女孩子在叫唐逸,那女孩子声音那般的柔美,闹得唐老爷子都不由得亢奋道:“唐逸在厨房给做饭呢!”
忽听是唐逸的爷爷在回话,胡斯淇忙是礼貌地大声道:“哦,我知道啦!谢谢您了,老爷爷!”
一边说着,胡斯淇也就一边迈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堂屋内。
进得堂屋后,胡斯淇好奇地在唐逸他家左瞧右瞧的,露得一脸欢喜的微笑。
唐逸在厨房里也听见了胡斯淇老师的嚷声,所以他这会儿忙从厨房出来了。
唐逸从厨房门出来,瞧见胡斯淇已经进了他家堂屋,他便忙是冲胡斯淇嘿嘿地一笑,问了句:“你怎么来了我家了呀?”
胡斯淇瞧着他那样,忍不住笑微微地打量了他一眼,回道:“我不是跟你说好了么?要你今天跟我一起回一趟江阳市呀,你忘了呀?”
“可是……”
正在唐逸想说他还要照顾他爷爷的时候,忽然,唐老爷子在里屋大声道:“小逸,你去吧!这两天你叫隔壁吴婶每餐给熬点儿粥送来就好了!”
胡斯淇听着他爷爷在里屋这么地说着,她不由得又是打量了唐逸一眼,心里忍不住对他有了一种更加特别的好感似的,心说,原来他对他爷爷那么好呀?真孝顺,嘻……
也不知道怎么了,经过几回的接触后,胡斯淇总是对唐逸有着一种特别的好奇感似的。
也可能是她头一回走近一位乡野青年的生活吧,所以使得她发觉了一个不一样的青年似的。
唐逸听了爷爷在里屋那么地说了,想着这阵子也不用放牛,于是他忙是冲胡斯淇说了一声:“你等我一下哈,我去一趟隔壁家。”
“嗯。”胡斯淇忙是点了点头。于是,唐逸也就跑去了隔壁吴婶家,跟隔壁吴婶商量了一下。
吴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唐逸。
因为熬点儿粥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得吴婶答应了,唐逸忙是一番感谢,然后欢喜地回到了他家堂屋,冲胡斯淇说了句:“好了,可以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江阳市了。”
胡斯淇听着,欢心地一乐,然后说道:“那好啦,那我先回学校了。咱们还是到了傍晚那会儿出村。”
“嗯。”唐逸忙是点了点头。
临走前,胡斯淇又是莫名地打量了唐逸一眼,问了句:“对了,你们村的李薇她……是不是喜欢你呀?”
忽听胡斯淇老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唐逸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回道:“她现在人都去了广东,喜欢我又有啥用呀?”
“那……”胡斯淇若有所思地微皱了一下眉宇,“你会不会去广东呀?”
忽听胡斯淇那么地问着,唐逸感觉她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于是他便是回了句:“我去不去广东,好像对你来说也没所谓吧,你不是教完这一学期就走了么?”
听得唐逸这么地说着,胡斯淇的心里生气一股闷气来,心说,死木头!人家都这么问他了,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真是太猪了!
胡斯淇有些气恼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那好了,我回学校了。”
说完,胡斯淇也就扭身走了。
唐逸瞧着胡斯淇跨步出了堂屋门槛,他愣了愣,心想,她究竟什么意思呀?这天傍晚的时候,当廖珍丽医生听说唐逸跟胡斯淇老师去江阳市玩去了,她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了一股醋意来,自个撇嘴心说,哼,臭小子!居然偷偷地跟胡斯淇那小妖精跑了,哼!在渡船过西苑湖的时候,唐逸瞧着船上开船的孙老头,他小子鬼主意地转溜了一下眼珠子,然后绕着弯子跟孙老头说了句:“老不死呀,你说……牛成福那个狗日的从广东骗回来的那个小媳妇漂亮不?”
孙老头听着这话,心里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船上的胡斯淇老师,冲唐逸说道:“你个瓜娃子的别瞎说好不?啥叫骗回来的小媳妇呀?人家牛成福那是从广东带回来的小媳妇好不?”
唐逸瞧着孙老头那神情,心里也明白了,心说,麻痹的,看来牛成福那狗日的确实是给不少好处费给这个死老不死的了,要不然的话……这个老不死的也不会这么护着牛成福那个狗日的?照这么说的话……娘西皮的,看来老子也是没法带着余文婷那小婆娘渡船过西苑湖了呀……
既然如此,那……余文婷你个小婆娘的也不要怪老子不帮你了……
想着,唐逸那小子又是鬼主意地转溜着两眼珠子,偷偷地打量了孙老头一眼,又是绕着弯子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就别护着牛成福那狗日的了吧,要不是他骗回来的小媳妇,那么他为啥就不敢带着她上街呢?”
“你个瓜娃子的咋就知道人家牛成福不敢领着他家媳妇上街了呀?”孙老头忙是问道。
“废话!这都这么久了,一个村的,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是不是你唐公子跟人家余文婷那女娃有一条腿呀?”
“我草!你个老东西瞎说啥呢?老子上哪儿跟她有一腿去呀?你个老东西没瞧见余文婷去上个茅房,牛成福都要跟着么?”
“成了。”孙老头制止道,“你个瓜娃子的就别瞎说了。不管咋说,那是人家牛家的事情,咱们管不着。你个瓜娃子的也就瞎操那心了吧。”
唐逸听着,又是偷偷地瞄了一眼孙老头的神情,心说,娘西皮的,看来这老东西准是拿了牛成福不少好处,要不然他是不会这么护着牛家的?
虽然孙老头没说啥别的,但是唐逸感觉到了,这老东西是绝对不会载余文婷过西苑湖的。
想着那回余文婷也亲口说了,说开船的死活不愿载她过西苑湖,唐逸不由得感觉到了这事有点儿棘手。
其实,他也想过报警什么的,但是唐逸生在这块地方,他也知道这块的民情,即便是报警的话,也难以解决余文婷那事的。
因为就算他去报警,来的也是西苑乡派出所的人,相互都认识,只要牛家给拿上几条好烟,好说两句,也就啥事都没了。
再说,牛成福的舅舅又在西苑乡政府办公室任办公室主任,跟乡里头这些人都打得火热,所以就这么点儿事情,相互压下来,谁也没招。
况且,要是这事闹大了的话,知道出面的人是唐逸的话,那么他唐逸在西苑乡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唐逸也知道自己在西苑乡这一带是个没名没权的、要背景只有背影的角色,所以他可是不想轻易去滩这浑水。
就算跟平江县公安局报警,到时候进村的时候,西苑乡派出所的人还是得跟着,相互说道说道一番,要牛家给点儿好处费,那么这事也一样是不了了之的事情。
所以,余文婷真想出村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得靠自己出来。
只有走出了乌溪村,逃离了这一带,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那怕是去了江阳市,也都好办了。其实,一直来,不是唐逸不想帮余文婷,而是这事太难办了。
要赶上自个是个小官什么的,那么也就要好办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