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正烛把白知初摇晃的很厉害,南宫月顿时急了眼,猛地从水中站起抓住司空正烛手急道:
“正烛,轻点,别把阿初弄疼了!”
虽然白知初的身体,早今非昔比,可保护白知初已成了他的本能,他见不得白知初受一点点伤。
这一幕发生太快,待三人身后的顾长风反应过来时,三人已是相对而站。
他倒不担心三人会冲突起来,但南宫月和白知初这样子,哈哈……
本就赤条条泡浴的人,现在不光赤条条,还抬枪舞棒的。
二人这样,也不知刚才在干什么?
白知初偷看他们,可他和司空正烛还穿着衣服,南宫月和白知初却,哈哈……到底是谁看谁?
心中好笑着,他撇过些眼去,朝南宫月笑道:
“阿月,你们先围块毛巾吧!”
听到顾长风提醒,低眼看看抬枪舞棒的自己和白知初,南宫月脸顿时通红,忙将白知初一起按坐到桶里。
有水遮挡,直接坐下比围毛巾更快!
见南宫月这慌张模样,反应过来的司空正烛一下坏笑起来,故意朝水下看去,朝白知初挑衅道:
“呦!我看看,我看看!”
“看你个头!”
白知初气得直接给他扑了一捧水,然后没好气揶揄道:
“我就偷看,就偷看怎么了,还不是跟你学的。”
司空正烛也急了,反唇相讥道:
“放屁,我才没有偷看过谁!”
“敢说没有,当时是哪个小狗带着浩浩去听我和我哥墙角的?”
这捉奸一样的场景,白知初又说回司空正烛和柳君浩当时在客栈对自己和白知初的误会,顾长风又是一阵脸红。
不过,提到柳君浩,顾长风顿时兴致缺缺,不光他,白知初三人也是一样。
虽然柳君浩大仇已报,也被他哥带去休息了,可柳君浩刚经历丧父之痛,他们也再兴奋不起来。
沉默一阵,南宫月搂搂白知初肩膀,又看向顾长风和司空正烛道:
“抱歉,长风、正烛,我们确实不该偷看你们!”
房间安静下来,两对恋人各自躺回了床上,隔着两间房的墙白知初也给恢复了。
因柳君浩引起的失落渐渐平复,白知初又有些不安起来。
顾长风和司空正烛还算是第一次,他刚才那一闹腾,也不知二人还敢不敢来。
看他在自己怀里翻来翻去,南宫月摸摸他脸关心道:
“怎么了?宝贝!”
白知初摇摇头,抬手环住他脖子,
“我担心我哥和正烛被我吓出心理阴影,不敢再来了。”
没料到白知初想的是这个,南宫月嗤笑一下,捏了捏他鼻子,
“谁让你那么淘气的!”
“嗯!”
白知初委屈一下撇撇嘴,
“不行,我得看看,他俩还正不正常,不然我不放心。”
“你还看?”
南宫月撑起身,更用力捏他鼻子,
“你刚才不保证过了吗?不再偷看他们的。”
“嘿嘿!”
白知初嘿嘿一笑,又朝隔壁房间一拂手,
“放心,不偷看,我只听听他们还正不正常。”
他话音落下,隔壁房间的声音,清晰在他们房间响起来,仿佛顾长风和司空正烛就是在他们房间一般。
听到那引人遐想、激情似火的亲吻声和摩挲声,白知初嘿嘿一笑,朝南宫月咧开唇来。
还好,听这动静,顾长风和司空正烛是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啊,还好二人没被他吓出病来。
正要将这声音收去,顾长风有些急促的声音又忽然响起,
“正烛,别,我怕阿初又在偷看!”
顾长风如此说,司空正烛也仿若泄气的皮球般,声音低低吼道:
“这死小子!至少还要在这住一个月呢,都怪这死小子!”
窸窣声又响起,可能是顾长风将司空正烛拥入了怀中,喘息着吻了他几下,又哄道:
“乖,在这里我实在觉得不安心,咱们忍忍,等回去后我再好好弥补你。”
听到二人此番对话,南宫月又使劲捏了捏白知初鼻子,语气有些责怪,
“臭小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按计划,要处理接下来之事,他们至少还得在此住一个月。
五湖四海的人都聚在中州郡,所有客栈房间爆满,顾长风和司空正烛哪怕想远离他们也无处可去。
都怪白知初这臭小子,害的顾长风和司空正烛现在想亲热都不敢。
一个月呢,人家才光明正大开始热恋,这明明睡在一起却不敢做什么,顾长风和司空正烛得多折磨。
南宫月正训着,司空正烛恨恨抱怨的声音又响起来,
“哎,亏了哥,刚才不该让阿初把墙堵上的。
他和月哥可以痛痛快快翻云覆雨,我们却被他吓得动都不敢动。
早知道就该让房间通着,我们来不了,让这臭小子也来不了。”
恨恨说到这,司空正烛声音又忽然激动起来,似是翻身趴到了顾长风胸上大笑道:
“对啊,哥!我现在就去让他把墙弄开。你说,他俩那么黏糊,让他们也一个月不能来,阿初这臭小子恐怕要憋疯吧!哈哈哈……”
司空正烛想报复他的话,白知初听得脸皮直抽,一个月不和南宫月来,那不要他命吗。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哥肯定会阻止司空正烛这报复计划的。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听了司空正烛的话,顾长风也哈哈笑起来,
“好,这主意不错,是该收拾那小子一下!”
似是得到顾长风赞同,司空正烛越发兴奋,床响动一下后又传来司空正烛声音,
“走,哥,那小子肯定正在和月哥疯玩,他吓我们,我们也去吓他们。”
见司空正烛就要跑过来报复,白知初急道:
“司空正烛,我们睡了,你别来!”
隔壁房间沉默两秒,司空正烛坏笑的吼声随之响起,
“好你个死小子,你果然又在偷看……”
半时辰后,
躺在南宫月怀里看着那被逼着重新拆开来的墙,白知初后悔的简直想哭。
妈的,就好奇偷看了一下,好心偷听了一下,害的他和南宫月也要禁欲一个月了。
得了大机缘,又灭了夏乌那罪魁祸首,本来今晚是打算和南宫月大战三百回合,好好庆祝的。
现在好了,啥也做不了。
又过半时辰,
听隔壁房间已陷入安静许久,白知初抬手环住与他大眼瞪小眼的南宫月的脖子,唇朝他轻柔吻去。
虽然那可恶的司空正烛在墙那放了录影石监视他不准悄悄把墙还原,也不准他们使用隔音禁制,但躲被子里亲亲抱抱总没问题吧。
而且,他哥和司空正烛好像早睡熟了。
唇瓣越来越缠绵,二人呼吸越来越粗,早被撩的欲火焚身的白知初还是抬手勾住了南宫月脖子,
“月哥,我要!”
南宫月显然也想要的不行,喷薄滚烫的肌肤简直要把被子燃出洞来,不过,他也如顾长风哄司空正烛那般,死死克制着自己朝白知初低喃哄道:
“宝贝乖,等回去了再来!”